学习型营销人赵一鹤

学习型这三个字似乎很难和昌荣的副总裁联系到一起,但是细品赵一鹤的16年的广告生涯,学习两个字确实贯穿始终。但是...

学习型这三个字似乎很难和昌荣的副总裁联系到一起,但是细品赵一鹤的16年的广告生涯,学习两个字确实贯穿始终。但是在每个阶段,这两个字的姿态却各有不同:20岁时的学习是锐意进取,35岁时的学习可能已经成了克己谦逊。

学而进取

赵一鹤笑称自己上学的时候很闲,所以读遍了图书馆里所有广告、公关、传播类的书籍和杂志,第一次去面试的时候,他的书包里塞满了书和杂志。“那时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台湾的《动脑》杂志,里面有很多在当时看来十分前卫的案例和英雄式的广告人物,孙大伟、宋秩明、陈薇薇……非常坦白地说,那就是我20岁时希望加入这个行业的原因。能改变世界,还能挣钱,还充满艺术气息。”

通过他的这段描述,回想20年,一个勤苦读、踌躇满志的赵一鹤跃然纸上。他是班级里绝对的舆论领袖,谈到广告、传播,他是大家请教的对象,于是带着一肚子“学问”和小小的骄傲踏上了广告人之路。面试时书包里装满的各类广告书籍,是那个“资浅”时期,他最大的动力源。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应聘到了当时山东最大的电器连锁集团,主要负责一些店内宣传物料的制作,也接一些外面的活儿。解决济南户口,工作稳定,但是跟我头脑中的‘广告’两个字差距太大了,那个能改变世界、受人敬仰的广告行业。于是我干了不到8个月就辞职了。辞职之后去了山东金日广告。”金日广告是20世纪90年代广告公司的典型写照,不仅有媒体业务而且还能操控栏目软性植入,不仅有广告业务同时还承接各种阵地活动,只不过当时还没有“整合营销”、“一站式服务”这种说法,有人称它们为点子公司,赵一鹤认为这种说法是准确的,因为业务种类虽然全,但是并没有像今天一样形成一定的体系。

“那是二线城市一线体验,跟行业相关的所有工种我都尝试了,做消费者调查,给电视栏目撰稿,写策划案,写文案,设计产品包装、品名、卖点。那时我们给捷达车做活动提案就用到了环保的概念,用英文给德国人做提案,讲环保,这有点接近我心目中对广告的感觉了。”他说,那段时期其实是一个让知识完备的过程。书本只能告诉人们好案子是怎么样的,但是这个过程,让他了解了一个案子是怎么诞生的,为什么有买,为什么有卖,以及构筑在买卖之上的广告传播。

他直觉地去吸收关于消费者需求和企业营销目标的产生过程方面的知识,但是当时并没有觉悟,还在追求前辈口中所谓的“好”广告,“牛”广告,所以最终还是辞职了,带着3000块钱到了北京。“后来反思,那段经历使我在消费者需求和企业营销目标方面有了一定的积累,为我的今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学而思辨

赵一鹤最终完成“做超牛广告”的梦想,是他到北京的第三年,他和朋友一起创立的“正一堂策略机构”在北京地铁的400块大牌上画上了一个大胸美女,并且指着胸部的一颗扣子说“开了”,那是他们为千百千时尚摊贩式市场做的开业广告。但是做这个“超牛”广告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开始逐渐放弃这种追求了,因为他爱上了另外一样东西——策略。“在实现广告的颠覆性之前,是策略。首先,我们必须确定摊贩式市场是可以‘炒热’的(因为之前的成功案例——秀水和动物园——都是慢慢养熟的),在这个前提下,才能操作所谓的颠覆性广告。所以,这个时期我最满意的几个案子其实表面看起来都不太牛。”他所说的看起来不太牛的案子,是帮牵手果蔬菜汁策划果蔬系列产品、帮蒙牛策划特仑苏品牌规划,是他离开正一堂策略机构以后在阳光加信的作品。“其实从在金日广告开始,我就开始接触一个产品从确定卖点到营销的整个过程。在正一堂时,更是帮很多刚刚起步的本土企业做了类似的事情。其实广告传播只是这个过程中的一部分,我们都是靠大的营销策略来带动广告生意。从正一堂到阳光加信,我的职位是资深策略总监,在这个职位上我可以直接和客户高层对话,因为之前的经历,我有内容,用超出传播层面的、更多的内容去和客户交换意见。

也是在这种交流和肯定中,让我对策略的认知越来越清晰。在国际客户和国际广告公司合作相对成熟的环境下,本土广告公司和本土企业其实可以探寻出更适合彼此的合作道路。这同时又引发了另外一个问题,本土广告公司如何作大?”

学无止境

“加入昌荣其实是为了伴随一个大的本土广告公司壮大的愿望,党总(昌荣董事长)是本土公司中最早一个跟我说昌荣要上市、用规模和专业服务满足客户不断提升的要求的领导。”“可能是还有些不安分的理想吧”,笔者说,“视野上升到了新的高度,从看案子转到看一个公司的运营。”他却说,“很难讲,只不过是两个不同的领域。不过现在精力确实更分散了,50%是个管理者,30%是品牌战略顾问的角色,20%是行业观察者,如果你说是高度,那就勉强称为高度吧。这个高度其实对我来说有点困难,以前我想得最多的是一个案子怎么挣钱,现在是一个部门怎么挣钱,然后是整个公司怎么对投资人交代,这个交代还不一定是挣钱。不过我是乐于学习的,还是那句话,中国应该要出自己的传播集团,要出传播集团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盈利问题。我希望昌荣可以是第一世界级的中国传播集团。”从最初的做出“牛”案子,到现在为中国传播集团努力,赵一鹤的英雄梦似乎已经发生了改变。他说他还在不断地学习,学习管理之道,学习经营之道,学习更宏观的视角,甚至学习那些他已经驾轻就熟的事情:客户的生意,市场的变化。

虽然已经有人开始为他的咨询支付几百美金一小时的费用,但是在他眼里,似乎永远有自己要学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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