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乌托邦到事业
陈燕妮 孟丽君
2013-06-08 00:00
“糖蒜广播”这个名字，多少透着点北京人找乐子的韵味。因为学生时代的梦想，2004年，两个北京小伙子Stanley和D...
“糖蒜广播”这个名字，多少透着点北京人找乐子的韵味。因为学生时代的梦想，2004年，两个北京小伙子Stanley和Demone创办了这个网络电台。近十年的经营中，没有一点享乐主义的个性是不行的，没有梦想与友情支撑也是不行，因为他们至今都没有完全实现盈利。
在《现代广告》即将发布的一期中，我们会介绍几个为我们的耳朵创造享受的APP团队，糖蒜广播便是其中之一。与届时将同时亮相的窄播、喜马拉雅因无线而生不同，糖蒜广播早在PC时代就已经诞生，并因为移动时代的到来，他们可以收获到十年坚持的果实。
在此，特别编辑发布了糖蒜广播与记者的采访内容，也许你会从中发现与他们合作的空间，也许你会收获一种生活的力量，“真正的梦想，永远在实现之中，更在坚持之中”。
Q 为什么想到做糖蒜广播？
Stanley：我在学生时代就梦想成为电台主持人，但后来发现难度挺高，有学历和专业上的要求。工作以后，我和Demone认识，经常会给对方推荐自己喜欢的音乐，尤其是国外的。Demone对电脑很精通，有一天我们就有了一个想法：我们能不能通过互联网做一个网络电台，比较自由，还能实现我做电台DJ的梦想。Demone当时就同意了，并且着手解决技术问题，差不多准备了也就两三个星期吧，他就搞定，只差内容了。而关于内容其实很早就在我脑子里转悠了，一个月后，节目也正式上线了，那是在2004年。
Q 在你们眼中，糖蒜广播是纯粹爱好，还是一项事业？
Stanley：就是想圆梦，完全没有考虑过盈利的想法。所以，从2004年，有差不多5年的时间，一直就是我们两的“二人转”，从节目制作、发布到周边最简单的宣传。
Demone：2004年我们开始做时，自己有个公司，从当时到2007年，录音就在公司做，条件挺艰苦的，印象最深的是冬天没有暖气，在北京，你懂的。而且，当时也没有人会来采访我们，呵呵。实际上，2007年，我们还停了半年，因为公司没有经营下去。到2008年的时候，我们就又开始做，就在我住的地方，工作、睡觉、兴趣一体化。
Q 我们现在看到百度百科对糖蒜广播的介绍，2009之后，陆续有新的成员加入，内容也增加，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Stanley：2009年后，我们的节目在苹果商店上登陆，收听的用户一下子获得了几何量级的提升。收听的人多了，收听方式、环境改变了，突然觉得这已经不是我们个人的兴趣爱好，打发时间的理由了，你就发现必须把它朝着一个正式的事业去做了。
Q 把它当成正式的事业做之后，这事儿好做吗？还好玩吗？
Stanley：其实听众一多，就意味着需求多，内容就得多，跟着团队就得增加。然后，跟着就要解决录音环境、工作人员开销问题，成本就上来了。于是，你就不得不思考赚钱的方式，一不小心，这爱好就变成事业了。上学时，总觉得能把爱好当成事业是件好事，但如果真的实现了这种情况，其实还挺累的，因为现实跟理想总是有差距；好在我和DEMONE都是愿意坚持理想的人，所以“糖蒜广播”对我们俩个人来说，依然会坚持下去，我们也希望其他的团队成员能够和我们一起坚持，在坚持过程中，先遭遇波折再享受成功，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Demone：现在我们整个团队有20个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只不过有的人在这花精力少点，有人花精力多点，我是属于精力多点的，虽然有全职工作，但每天还有6、7个小时来弄这个事。我们节目是日播，每天更新一个小时的新节目。赶上忙的时候，每天都得录目。
这还是其次，主要是你得想怎么能做到既好玩，又能挣钱。
Q 所以，2009年以后，你们节目内容增加了很多新类型？
Demone：是的。之前，大家印象中的糖蒜广播都是以音乐为主。2009年蓬勃发展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些语言类的节目，也比较受关注。现在，你去问一下新的听众，他们很可能觉得糖蒜广播主要是一些搞笑的语言节目。
其实，我们一直认为我们在音乐上有别家无法复制的状态。但是，做出影响力后，音乐版权就不得不提到日程上，目前，我们采取的方式是跟能提供音乐版权的平台来进行合作。
游戏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这部分实际是Sum夏夏做的，他加入一起创立了中国首个游戏网络广播节目，我们属于战略合作的关系。他的节目吸引了70%游戏玩家，中国做游戏业内的人都知道这个电台。他的态度实际和我们做糖蒜广播的态度挺一致的，都是制作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大家就互相扶持。
Q 那现在你们的听众是群什么样的人？都是年轻人、上班族？
Demone：现在大概有80多万用户，来自各种终端。我们自己整理了下，绝大多数是在25到35岁左右，算得上社会的中流砥柱吧，大家一般都是在路上收听节目。有一个比较意外的是，我们发现一批45岁-50几岁的人也在收听我们节目，也收到了这些听众的留言。他们应该是老年人中比较“时髦”的一群智能手机用户，从他们的留言看，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听我们的内容，与传统媒体传达的不太一样，意识到年轻人的力量，也想获取一些最直接、有态度、真诚的声音吧。
Q 从PC端到APP收听，实际是你们的一个转机，那在移动端是不是跟PC端的做法很不一样呢？
Demone：开发APP本身其实就费了我们很大的精力，实际上，有很多环节也是大家支持，免费帮做的，也不太可能加入太多互动的功能设计。我们觉得下一阶段音频的趋势应该是从直播到点播、滚播，每个人都有选择节目的权利，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跳到下一个。而且，很多人是在路上用手机听，用的是碎片化时间。所以，现在我们节目做的都特别短。
Q 做了这么多年的网络电台，再到移动端，你们觉得大家喜欢你们的原因是什么呢？
Demone：网络电台和传统电台最大的不同在于收听者比较自由，从内容到形式上都是。我们的节目非常个性化，比如你如果听我们的语言类节目，能感受到我的想法是什么，而不是电台的宗旨。说到根上，我相信因为我们都是因为兴趣走到一起。你想啊，我们这帮人就是建立在朋友的基础上，大家有共识，有默契，所以，我们选择的话题都是生活化的，可以把一个没有经过编辑的东西聊得活灵活现。所以，同龄人听这个节目不会觉得是在听电台，而是在听一帮熟悉的朋友在聊天，说得特别自我，大概就是有态度，无边界那种感觉吧。
Q 赚钱的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
Demone：就目前整个中国音频市场上，还没有哪家能做到完全盈利。我白天的工作是负责研究音频市场环境的，大家都是在摸索阶段。在中国市场，音频这个东西已经出现了很多年了，我们已经习惯了有声小说、评书等等。但如果要盈利，在中国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或者刚刚开始。我们也试了很多方式。到现在，各项收入全部加起来，无法实现营收平衡，只能说没有赔得特别厉害。实际上，我们这是一边找模式，一边从别的渠道挣钱去养活这个平台。
比如，我们会和一些平台合作，创造一些新的节目方式，这样做既新鲜，又能产生一些收益。现在我们和YY、QQ音乐、网易音乐都有合作，这些平台自己不产生内容，而是通过UGC来提供内容，我们就针对这些平台去做一些针对性强的节目，比如有的平台要求说话多，有的平台要求纯音乐。
Stanley：当然，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广告合作，包括软性广告植入和硬广。现在的广告主很聪明，一般都不会选择硬广，即便是硬广，也录得很聪明，把广告做得很有代入感。那就得是软性广告植入，但是，我们特别在意听众的感受，所以，有广告公司来找我们合作时，我们也用我们擅长的策划方式，在节目中潜移默化地说出产品的广告诉求。有一次，我们和联想扬天电脑合作，当时客户提出宣传语叫做敢想敢为，和公关公司讨论了三轮，最后达成一个架构。首先，做一期语言类节目，让主持人按照这个主题来讲述自己以前的行为，未来的想法。同时，再制作两期音乐欣赏类节目，会讲音乐背后的故事，有坎坷有坚持，也是在潜移默化的传递敢作敢为的概念。
那次合作，我们双方都比较舒服。我们特别感谢有些听众，他们本身就是广告公司、公关公司的人，会主动来问我们，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那我们给出来的回复其实都挺统一的，帮我们找点钱吧。不过有一个前提，如果客户对糖蒜广播完全不了解，那就没法沟通了。
Demone：这是品牌自我经营的必经之路，我们看到很多品牌有了群众基础之后，由这个品牌衍生出来的产品，就有销售出去的可能。比如宝马是卖车的，如果他出了衣服之后，就会有人买。
做电商的启示是来自淘宝的朋友，说起来，也是我们的听众，呵呵，我们的听众五花八门。有一次，我去杭州出差，淘宝的人邀请我去参观，给我们讲淘宝的模式，觉得我们可以利用粉丝的市场去做一些东西。我们就做了自己的电商网站，卖黑胶唱片以及我们自己设计的贴纸、T恤等。
我们最近几个月做得还可以，可以支付一些平常的成本，比以前要好很多。淘宝给我们看了很多粉丝经济，很多东西都特简单。这也是我们实现商业运作很重要的一部分。
Q 在尝试这些商业模式之后，你们是否觉得已经看到这项事业盈利的曙光？
STANLEY：稍微能看见一点吧，哈哈，如果一点也看不见，那可能是整个环境太黑暗了或者是我们的视力出了问题。
Demone：自从2012年就开始有些商业合作带来的经济效益，我们随后也坚信了这个产业我们必将做出盈利模式，这个事情肯定要去坚持才能做到，我的行事风格是少说话多办事，大道理讲不出，但走了这么多年越来也好我们确实也对这个特别有信心。
在《现代广告》即将发布的一期中，我们会介绍几个为我们的耳朵创造享受的APP团队，糖蒜广播便是其中之一。与届时将同时亮相的窄播、喜马拉雅因无线而生不同，糖蒜广播早在PC时代就已经诞生，并因为移动时代的到来，他们可以收获到十年坚持的果实。
Q 为什么想到做糖蒜广播？
Stanley：我在学生时代就梦想成为电台主持人，但后来发现难度挺高，有学历和专业上的要求。工作以后，我和Demone认识，经常会给对方推荐自己喜欢的音乐，尤其是国外的。Demone对电脑很精通，有一天我们就有了一个想法：我们能不能通过互联网做一个网络电台，比较自由，还能实现我做电台DJ的梦想。Demone当时就同意了，并且着手解决技术问题，差不多准备了也就两三个星期吧，他就搞定，只差内容了。而关于内容其实很早就在我脑子里转悠了，一个月后，节目也正式上线了，那是在2004年。
Q 在你们眼中，糖蒜广播是纯粹爱好，还是一项事业？
Stanley：就是想圆梦，完全没有考虑过盈利的想法。所以，从2004年，有差不多5年的时间，一直就是我们两的“二人转”，从节目制作、发布到周边最简单的宣传。
Demone：2004年我们开始做时，自己有个公司，从当时到2007年，录音就在公司做，条件挺艰苦的，印象最深的是冬天没有暖气，在北京，你懂的。而且，当时也没有人会来采访我们，呵呵。实际上，2007年，我们还停了半年，因为公司没有经营下去。到2008年的时候，我们就又开始做，就在我住的地方，工作、睡觉、兴趣一体化。
2004年时糖蒜广播的录音环境
Q 我们现在看到百度百科对糖蒜广播的介绍，2009之后，陆续有新的成员加入，内容也增加，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Stanley：2009年后，我们的节目在苹果商店上登陆，收听的用户一下子获得了几何量级的提升。收听的人多了，收听方式、环境改变了，突然觉得这已经不是我们个人的兴趣爱好，打发时间的理由了，你就发现必须把它朝着一个正式的事业去做了。
Q 把它当成正式的事业做之后，这事儿好做吗？还好玩吗？
Stanley：其实听众一多，就意味着需求多，内容就得多，跟着团队就得增加。然后，跟着就要解决录音环境、工作人员开销问题，成本就上来了。于是，你就不得不思考赚钱的方式，一不小心，这爱好就变成事业了。上学时，总觉得能把爱好当成事业是件好事，但如果真的实现了这种情况，其实还挺累的，因为现实跟理想总是有差距；好在我和DEMONE都是愿意坚持理想的人，所以“糖蒜广播”对我们俩个人来说，依然会坚持下去，我们也希望其他的团队成员能够和我们一起坚持，在坚持过程中，先遭遇波折再享受成功，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Demone：现在我们整个团队有20个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只不过有的人在这花精力少点，有人花精力多点，我是属于精力多点的，虽然有全职工作，但每天还有6、7个小时来弄这个事。我们节目是日播，每天更新一个小时的新节目。赶上忙的时候，每天都得录目。
这还是其次，主要是你得想怎么能做到既好玩，又能挣钱。
2007年时糖蒜广播工作照，这个表情怎样？
Q 所以，2009年以后，你们节目内容增加了很多新类型？
Demone：是的。之前，大家印象中的糖蒜广播都是以音乐为主。2009年蓬勃发展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些语言类的节目，也比较受关注。现在，你去问一下新的听众，他们很可能觉得糖蒜广播主要是一些搞笑的语言节目。
其实，我们一直认为我们在音乐上有别家无法复制的状态。但是，做出影响力后，音乐版权就不得不提到日程上，目前，我们采取的方式是跟能提供音乐版权的平台来进行合作。
游戏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这部分实际是Sum夏夏做的，他加入一起创立了中国首个游戏网络广播节目，我们属于战略合作的关系。他的节目吸引了70%游戏玩家，中国做游戏业内的人都知道这个电台。他的态度实际和我们做糖蒜广播的态度挺一致的，都是制作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大家就互相扶持。
Q 那现在你们的听众是群什么样的人？都是年轻人、上班族？
Demone：现在大概有80多万用户，来自各种终端。我们自己整理了下，绝大多数是在25到35岁左右，算得上社会的中流砥柱吧，大家一般都是在路上收听节目。有一个比较意外的是，我们发现一批45岁-50几岁的人也在收听我们节目，也收到了这些听众的留言。他们应该是老年人中比较“时髦”的一群智能手机用户，从他们的留言看，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听我们的内容，与传统媒体传达的不太一样，意识到年轻人的力量，也想获取一些最直接、有态度、真诚的声音吧。
Q 从PC端到APP收听，实际是你们的一个转机，那在移动端是不是跟PC端的做法很不一样呢？
Demone：开发APP本身其实就费了我们很大的精力，实际上，有很多环节也是大家支持，免费帮做的，也不太可能加入太多互动的功能设计。我们觉得下一阶段音频的趋势应该是从直播到点播、滚播，每个人都有选择节目的权利，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跳到下一个。而且，很多人是在路上用手机听，用的是碎片化时间。所以，现在我们节目做的都特别短。
Q 做了这么多年的网络电台，再到移动端，你们觉得大家喜欢你们的原因是什么呢？
Demone：网络电台和传统电台最大的不同在于收听者比较自由，从内容到形式上都是。我们的节目非常个性化，比如你如果听我们的语言类节目，能感受到我的想法是什么，而不是电台的宗旨。说到根上，我相信因为我们都是因为兴趣走到一起。你想啊，我们这帮人就是建立在朋友的基础上，大家有共识，有默契，所以，我们选择的话题都是生活化的，可以把一个没有经过编辑的东西聊得活灵活现。所以，同龄人听这个节目不会觉得是在听电台，而是在听一帮熟悉的朋友在聊天，说得特别自我，大概就是有态度，无边界那种感觉吧。
2009年时，糖蒜广播还在坚持他们的梦想
Q 赚钱的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
Demone：就目前整个中国音频市场上，还没有哪家能做到完全盈利。我白天的工作是负责研究音频市场环境的，大家都是在摸索阶段。在中国市场，音频这个东西已经出现了很多年了，我们已经习惯了有声小说、评书等等。但如果要盈利，在中国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或者刚刚开始。我们也试了很多方式。到现在，各项收入全部加起来，无法实现营收平衡，只能说没有赔得特别厉害。实际上，我们这是一边找模式，一边从别的渠道挣钱去养活这个平台。
比如，我们会和一些平台合作，创造一些新的节目方式，这样做既新鲜，又能产生一些收益。现在我们和YY、QQ音乐、网易音乐都有合作，这些平台自己不产生内容，而是通过UGC来提供内容，我们就针对这些平台去做一些针对性强的节目，比如有的平台要求说话多，有的平台要求纯音乐。
Stanley：当然，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广告合作，包括软性广告植入和硬广。现在的广告主很聪明，一般都不会选择硬广，即便是硬广，也录得很聪明，把广告做得很有代入感。那就得是软性广告植入，但是，我们特别在意听众的感受，所以，有广告公司来找我们合作时，我们也用我们擅长的策划方式，在节目中潜移默化地说出产品的广告诉求。有一次，我们和联想扬天电脑合作，当时客户提出宣传语叫做敢想敢为，和公关公司讨论了三轮，最后达成一个架构。首先，做一期语言类节目，让主持人按照这个主题来讲述自己以前的行为，未来的想法。同时，再制作两期音乐欣赏类节目，会讲音乐背后的故事，有坎坷有坚持，也是在潜移默化的传递敢作敢为的概念。
那次合作，我们双方都比较舒服。我们特别感谢有些听众，他们本身就是广告公司、公关公司的人，会主动来问我们，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那我们给出来的回复其实都挺统一的，帮我们找点钱吧。不过有一个前提，如果客户对糖蒜广播完全不了解，那就没法沟通了。
2013年的糖蒜广播，从梦想到事业，快见到曙光了哦
Q 糖蒜现在开始自己做电商，也是模式之一？Demone：这是品牌自我经营的必经之路，我们看到很多品牌有了群众基础之后，由这个品牌衍生出来的产品，就有销售出去的可能。比如宝马是卖车的，如果他出了衣服之后，就会有人买。
做电商的启示是来自淘宝的朋友，说起来，也是我们的听众，呵呵，我们的听众五花八门。有一次，我去杭州出差，淘宝的人邀请我去参观，给我们讲淘宝的模式，觉得我们可以利用粉丝的市场去做一些东西。我们就做了自己的电商网站，卖黑胶唱片以及我们自己设计的贴纸、T恤等。
我们最近几个月做得还可以，可以支付一些平常的成本，比以前要好很多。淘宝给我们看了很多粉丝经济，很多东西都特简单。这也是我们实现商业运作很重要的一部分。
STANLEY：稍微能看见一点吧，哈哈，如果一点也看不见，那可能是整个环境太黑暗了或者是我们的视力出了问题。
Demone：自从2012年就开始有些商业合作带来的经济效益，我们随后也坚信了这个产业我们必将做出盈利模式，这个事情肯定要去坚持才能做到，我的行事风格是少说话多办事，大道理讲不出，但走了这么多年越来也好我们确实也对这个特别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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